摇头,手肘撑在桌边,托起下巴。
手指摸着嘴角,无意识的滑动,不知何时,移到薄唇中央,才发现嘴唇有些开裂,都起了一层皮。
赵猛哑然失笑。
暗斥自己何时如此好色,满脑子装的都是外甥女娇俏裸体。
男人意识到逐渐堕落,这不是好现象,可想拨乱反正,也不急于一时,横竖到了C市,外甥女远在镇里。
远水解不了近渴,他就算再想,也无法。
不如趁着这几天,临走时,再弄上一弄,值此,赵猛心情稍缓。
起身烧了一壶热水,拿出茶具,倒了些铁观音,少顷,茶的清冽香气,充斥整间办公室,他的茶杯要比普通的大上一些。
姐夫送了套茶具,他没用,因为杯子小巧精致。
一杯一口,这要喝到何年何月,所以自己买了稍大的,并不夸张。
自斟自饮的同时,手里捏着电话,时不时的把玩。
及至喝得差不多,赵猛按了一组号码出去
上午十点半,部队厨房内忙的热火朝天,配菜准备停当,素月便跑到后门,倚靠着门框望着外面发呆。
对于这种现象,后厨的伙计见惯不怪。
老顾一边炒菜,视线追逐了过去,随即眉头皱起,颠动大勺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