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鼓出个豆粒大小的泡,不动时有些灼痛,只要作些微表情,却是刺痛。
水泡刺眼,余师长心理憋着一肚子火气,始作俑者仍然杳无音信,男人在担心之余,生出无尽怨气。
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。
教训一次学不乖,以后得时常敲打才行。
捧了些凉水,浇打在水泡上,聊胜于无,效果不佳,余师长走出浴室,没等其开口,赵猛察言观色。
面色谄媚道:“姐夫,我去给你买药膏。”
说着转身打开房门,再次走了出去。
余师长心焦磨烂的在房间内踱着步子,酒已经完全清醒,可想到晚上老领导的宴请,不禁面带难色。
这么大人还能被水烫出泡,说出来被人笑话。
这张老脸,这副尊容,要如何见人。
越想越羞恼,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,他连忙接了起来。
助理去了,打开别墅门,发现里面根本没人,只是主卧上的床铺乱七八糟,显然有人住过的。
话至此,他也不敢多问。
余师长一听,没了生息,半晌才慢慢挂了电话。
心想田馨十有八九趁着自己不在家,偷偷溜了,否则一个女孩好端端的在别墅里,大白天还能被谁劫走不成
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