曳。
清冷的月光,给所有的、一切镀上一层银色。
尽管身体火热,可内心懒惫。
总觉得外面过于清亮,不是不适合作奸犯科,合该夜深风高夜才应景,他得等等,最主要原因是姐夫还没回来。
就怕他一时心血来潮,到自己或外甥女的屋内瞧瞧,到时候便会原形毕露。
男人摸出手机,找了本电子书品读起来。
下身支起了帐篷,他是睡不着的,可也不能有所行动,等什么姐夫回来或者欲望消退。赵猛本就年轻,血气方刚,原本欲望并不浓重,可跟余静有染,从开始的抗拒,到后来的沉沦,他后知后觉的发现,其做爱的瘾头还不小。
对此,其泰然处之,谁没有七情六欲。
古人说食性色也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梦境。
赵猛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,压低嗓音,警惕道:“谁”
须臾间,一把轻柔的嗓音传来:“舅,是我,开门。”
尽管有了心理准备,可男人还是略显烦躁,他抹了一把脸,强作清醒,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外甥女回去。
咣咣
门扉轻叩,响动在深夜尤其刺耳。
男人叹了口气,趿拉着拖鞋,走到门前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