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,女孩嘴里的布条已经掉了,可她被蹂躏的,没有气力呼喊挣扎,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,匍匐着身体,晃着奶子小声哼唧。
而两个暴徒的声音还是那般刺耳,可见精力旺盛。
他记不清两人究竟做了多少次,只看到女孩腿上全是乳白色的精液,而嘴里还涎下乳白色的液体。
已经分不明到底是谁的东西。
锤头使劲的摆动壮腰,在女孩的双腿间冲刺,间或低头抓住奶子,用力揉搓,而枪神则相对低调,将鸡巴塞进女孩的口中。
并没有动,他是半蹲着的,肉棒微微下垂,能看到浓密的阴毛,时不时挡住女孩的脸孔,这动作很是怪异。
就像,就像男人在撒尿。
他这么想,很快便看到淡黄色的液体从女孩的嘴角溢出。
那张年轻的脸,登时一片寡白 ,好似想把鸡巴吐出来,可枪神不让,扯着她的头发,使劲往里塞。
并且呼呼的喘着粗气。
他是个亢奋快活的模样。
徐知新一阵恶寒,身上起了鸡皮疙瘩。
他明白这些人,根本没有人性,人命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。
进而炯子里的光黯淡下来,他要如何逃走呢失败了又如何他还这么年轻,并且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