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帽递给教导员,留下一地虚弱的士兵,扬长而去。
发疯过后,肚皮瘪下去,但不能吃饭,因为晚上有饭局,算是最为亲近的朋友做东,请一众同事聚餐。
赵猛是主客,所以空出肚子应付。
本可以推掉,但不想回家,所以打电话跟姐姐解释一通,便回了宿舍,拿了洗漱用品,直奔浴池。
军队的澡堂子,定时定点开放,可也有例外。
普通士兵想要洗澡,只能等到饭后半个小时,而部队军官则不同,不说随时进出也差不多,递上澡票,连军官证也没掏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。
部队的伙食不错,宿舍差强人意,这洗澡的设施却很落后。
打开喷头,水流很小,接连换了三个,才罢手,水丝划过肌肤,说不出的舒爽,他胡噜着水淋淋的脸,拿起香皂往身上涂抹。
洗得欢快之际,突然水停了。
赵猛满身都是泡沫,呆若木鸡。
大手拂过头皮,板寸在热水的冲刷下,似乎柔顺许多。
而过后,落在地上的水滴成千上万。
男人低声咒骂一句,不情愿的从里间出来,站在门口往外喊:“没水了怎么回事”
前台的老头也跟着嚷嚷:“不好意思啊,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