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,所以并不想离婚舍弃,这就是他的底线,但很多男人野花遍地不说,还对槽糠之妻百般欺辱,处心积虑的想要谋求财产,将人赶走,底线直逼禽兽。
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。
余师长抬手按了电子钥匙,车门叭的一声后,被余静打开。
两人钻进吉普车,女人站在外面,看着车子徐徐滑动,连连挥手:“路上开车注意点,早点回来。”
这话是对男人说的。
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,合该被关心。
男人没什么感觉,可不知怎的,思维跳到田馨身上,对方也说过类似的话,只是并不情愿。
不情愿,听到耳朵里,心中也有暖流流过。
他的思绪飞得很快,连女儿的言谈都没听到。
余静见他走神,也没打扰,兴致不减的望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。
天黑后,看不清实质,唯有车窗倒映出一张年轻俏丽的面庞,此刻微微泛着红晕,眉目间满是嘚瑟。
赵猛这厢推杯换盏,喝得昏天黑地。
一连跑了几次厕所,这还算不算,中途还出去两次。
电话铃声响个不同,按了一次又一次,最后不得不跟众人打了声招呼,退出酒宴,来到走廊尽头的缓台。
对于外甥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