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腿,走了过来,揽着他的肩头说道:“是不是上次,在C大门前的那朵花”
小伙子先是一愣,接着面露窘然的点头。
青年笑得没心没肺,当然失恋的也不是他。
“你小子真是个熊包,就那瘦得像竹干似的身条,也能看上”听闻此言,众人哄堂大笑。
有人添油加醋:“真不怎么样,要胸没胸,要屁股没屁股的,抱起来像个男人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马宏光炯光一闪,彻底沉默下来。
男人也是能操的。
活到这般年纪,什么场面没见过,只是不曾尝试。
女人为了钱张开双腿,做尽下贱之事,男人呢骚起来,真没女人什么事,他还记得那些个鸭子,坐在他腿上磨啊,蹭啊,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。
想起来便是一阵恶寒。
他被刺激得回过神来,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神神秘秘道:“你呢,就是死脑筋,没见过世面,我带你去开开眼,保准你将那个四眼妹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小伙子是新近加入这个群体的,见识有限。
包厢里曝起雷鸣般的掌声,要知道,在他们这个群体里,马宏光见多识广,把C市玩得通透不说,国外也走过许多遭。
所以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