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。
余师长开着车,沿着镇上的街道,轻车熟路的来到田馨家所在小区。
越是见不着,越想知道她在干啥。
打电话,她不肯接,那么只有到住处碰碰运气。
女孩房间的灯亮着,没拉窗帘,但窗明几净,却没有人影。
男人手捏着电话,摆弄一番,随即发了条短信过去:你吃饭了吗
本想加个称呼,但叫什么好呢宝贝,太腻味人,并且不太正经,亲爱的,过于亲昵,带着宠爱的意味,四十多岁得他,觉得肉麻。
至于其他的,又显得不够亲近热切,总之,称呼恼人。
索性连称呼省略掉。
等了半晌也不见回话,他毫不意外,掏出香烟,点燃,吧嗒吧嗒抽起来,视线始终盯着窗口。
偶尔撩下客厅,或者单元门有了响动,看上一看。
田馨被余师长,登堂入室糟蹋两遭。
身心受创,硬着头皮,再次请了一周假,上司自然不高兴,一月时间,你休息半月有余,可碍于其父亲的脸面,还得客客气气。
原本是装病,现在却名副其实,起码这脚脖子肿起来。
保姆阿姨很是心疼,每天都给她用药酒揉搓,几天下来,终于见到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