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是这种喜欢太过磨人。
她想尽快解脱,可她只能等。
等他良心发现或者是腻歪
可总得有个期限吧更何况,等字还伴随着个忍字。
这头上一把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。
周一下了一天的大雨,星期二天气放晴。
城镇的基建设施,并不完备,街面留存许多雨水,低洼处,车辆难行,还有发动机进水,偃旗息鼓的。
幸好,余师长开的是吉普。
虽说有些破旧,还是国产的,但性能卓越,关键是底盘高并且沉稳。
他技术娴熟的将车驶过一处水洼,遥遥望见工行的大门,大门大敞四开,想来是进出的人流较多。
找了个车位,将车停好。
余师长并未着急进去,而是站在车前,整了整衣领。
对着贴了黑膜的车窗,照了照头发。
空气中夹杂着湿气,就算早晨刚洗过,到现在也有些黏糊。
余师长摸了摸发梢,手指捋着眉毛蹭两下,自觉头脸干净,穿着齐整,这才抬腿跨进大门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来,前台的保安认识他。
打了声招呼,按了指模密码,放他上二楼:工行的规矩很多,楼上办公区不对外开放,除非有专事特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