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采的挑着眼皮,一副昏头昏脑的模样。
实际上,女人在发烧。
昨天淋了雨,又跟丈夫大吵,如今虚弱得浑身酸痛。
“你要出去”
她有气无力的问道。
余师长淡淡扫一眼,潦草嗯了一下。
“我,我去准备早饭。”说着便要下床,可身子却左摇右晃。
妻子掀开被子,男人才发现,她居然没换睡衣,还穿着昨天的紫色长衬,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很是邋遢。
余师长微微皱眉,对她的不得体,满心厌恶。
他不是没注意到妻子的异样,只是固执的视而不见。
心想着,都是其想管束自己,搞得身心疲惫,自作自受。
“不了,我赶时间,回头在外面吃一口就行。”
说着,迈开大步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女人趿拉着拖鞋,呆呆的看着丈夫冷漠的背影,心理说不出的难受。
丈夫昨天虽说没挑明,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,不想其过问自己的事,公事不许,私事也不许。
他在外面很忙,逢场作戏偶尔为之。
都是稀松平常,如果她识大体,就应该放任。
说来说去,他出轨,反而是自己的过错
女人气得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