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也就四十岁左右,模样跟女孩没有半点相似。
再有,跟着女人来这里的,哪里会是老子
只要是男性家属,多半是丈夫或者情人。
她思想守旧,最看不惯这些老夫少妻的,多半都有不光彩的背景。
所以对待女孩面上不假颜色。
“你也不是处女,还能碰坏了不成”
早晨跟丈夫吵了几句,正在气头上,也没觉得多用力,她在那叫唤个什么劲
“你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”田馨也是一肚子火气,小脸绷得很紧,不自觉的提高音量。
手里的棉棒快速的在女孩的阴道内蹭两下,放入一次性纸袋,跟着脱下手套,摘掉口罩,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孩。
“你要真的怕疼,就少来这种地方。”
说完后,也不顾对方的反应,径直出了治疗室。
田馨的脸色陡变,气得牙根痒痒。
对方临走时,甩过来的轻蔑眼神,深深的刺痛了自尊。
她觉得气愤,委屈,还有憎恶,余师长欺负她也就罢了,怎么连个外人,也来挤兑自己,她算哪个葱,又知道些什么
女孩扶着床沿,笨拙的下床。
提裤子的手微微颤抖,她告诉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,不能发脾气,不能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