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哄,需要爱怜,几乎言听计从。
出力不讨好,时不时还要被对方数落。
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,女人很是任性,对本身的毛病视而不见。
那便是浓重的消毒水味,即使喷了香水,也无法掩盖,总能惹来陌生人怪异眼神。
就算在爱她,也得有个限度,最后一次争吵后,曹琳本以为对方会主动低头,可她失算了,最后只有前任负气出走异乡的消息。
这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,具体人家因为什么走的,还真不得而知。
所以听到赵猛问她,果断选择搪塞。
赵猛压在女孩的背上,每次向前顶弄,都会听到吱呀声音,那是木床不堪重负所致。
床垫富有弹性,合着节奏,摇摇晃晃,余静扑在上面,双手揪着床单,被干得服服帖帖,脑子一片空白。
只有下身肉穴,敏感非常。
鸡巴撤出去后,又怼进来,速度快的,根本分不清,对方插进来的尺寸。
只是涨得人心慌气短,血液逆流,这种感觉叫人窒息,又叫人留恋,脸贴着床铺,身体呈放松状态。
唯有阴道,时不时收缩。
余静娇喘连连,浑身热得就像火炉,身后的躯体健壮,结实。
两人重叠的就像连体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