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在家人,外人面前都是如此?想着昨天的事,田馨回去,指不定怎么跟父母学舌呢。
这些都是她想多了。
女孩回去后,三言两语敷衍过去,径直回到卧室。
洗漱一通,倒头就睡,也许是太累,也许是心宽,倒是一夜好眠,睡到自然醒。
余静因为上学的缘故,吃饭较快,一碗半下肚后,便放下碗筷,拿起旁边的书包,跟家人道别。
男人连忙叫住她,说是顺路送她。
实则不想跟那娘俩独处,各个苦瓜脸,兴许还要开腔理论。
他是能躲就躲,等到去了C市,天高人远,耳根子肯定清静。
看着丈夫和孩子出了家门,雅琴手中的碗好似有千斤重,嘴里的东西,就像木头片子似的,硌得慌,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她朝母亲投以歉意的眼神:“妈,我先上去了,你自己收拾吧。”
然后也不看对方的反应,转身奔向二楼。
家里的气氛再次压抑,老太太守着一桌子饭菜发起呆,眼神凝滞,回过神来,才察觉出嘴里的饭菜,已然嚼得稀巴烂。
她也没有胃口,站起身,收拾残羹剩饭。
卖豆腐的老头有个不省心的儿子,本来老人家为人很不错的,就因为这个儿子,操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