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赞许的点头,认为她很有长进,不愧是他的孩子。
并让她加倍努力,争取再进一步,田馨嘴里应承着,心理却是毫无波澜。
就算她干的再好,也得走,早走早脱身,省的,到时候东窗事发,人人喊打喊骂。
对于和余师长偷情,女孩心头压着一块巨石,沉重的喘不过气来,生活实打实的迫害,还有道德的高压。
将她骄傲的自尊,碾压成粉末。
好在时间会冲淡一切,她对新生活,充满忐忑和向往。
人往往是矛盾的,有些人生性懒惫,非得逼着往前走,而有些人,的确是身不由己,权衡利弊,才会迈步。
田馨显然属于后者,放下碗筷,女孩穿上羽绒服。
才发现,袖口处有一块不起眼的污渍,看不清具体是什么,兴许只是汤水洒在上面。
女孩心存不悦,回头对保姆说道,把这件衣服洗洗,接着拿起挂在玄关处的一件皮草:黑色的貂皮大衣,短款很薄的一层里衬。
这在北方来讲,保暖又适用,南方倒是少见。
长长的,锃亮的黑毛,披在身上,陡生一股华贵。
本是母亲买的,可尺码偏小,所以她拿来穿。
田馨踩着羊皮软靴,急匆匆的出门,在路边拦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