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静哪肯善罢甘休,脑袋摇成拨浪鼓。
寻找时机,钻了空子,站直腰摆,不愿为他服务。
“得,都怪我这张嘴,我的好孩子,都是舅舅不好!”说着,支楞起的大棒槌,有意
无意蹭着她的小手。
余静不吃他这套,双手抱胸,趾高气昂。
“用着我的时候,什么都好,用不着了,就开始骂人,算我看错你。”因为心里不痛
快,女孩故意抹黑。
赵猛见她真生气,觉得说再多也没用,何必浪费唇舌和春宵。
扒下她的裤子,鸡巴往前一顶,便觉得对方浑身一僵,开始挣扎起来。
可人被堵在墙角,活动起来,很是拘束,对方依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,压迫上来,
用那物件使劲戳。
因为身高迥然,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势。
龟头擦过阴毛,留下湿漉漉的擦痕,刺到肉缝,像一根棒槌似的,试图翻江倒海。
可站立着,交媾起来并不容易,尤其正面交锋,肉棒在阴缝里来回抽动,一味寻找
桃花源入口。
“别这样,啊嗬,你这个臭流氓,说不过,理亏,就耍流氓是吧?”她嘴里喋喋不休。
手也没闲着,可终究下不了死力气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