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时,横着手掌,随意的擦了擦脑门。
摊开掌心瞧了一眼,便将手掌往棉被上一抹,嘀咕道:“操,都他妈出汗了。”
田馨看其不讲卫生,皱了皱鼻头没说什么,差不多的行为,自己却理直气壮,换作他人,便要非议,也够双标的。
“你起开,换个姿势。”她再次要求着。
男人一点头,翻身从她逼里,将大家伙抽出来,由于纠缠的太久,汁水太多,对方一走,女孩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。
便拉着棉被盖好。
余师长揪起床单,擦拭着汗水,一边揶揄:“你就把我这么晾着了。”
田馨眨了眨眼,没理他,兀自在那喘息。
男人讨了个没趣,也不生气,扯着被角说道:“有我这个大火炉,你还盖什么被子,咱两从后面来吧?”
倒是满脸和气,有商有量。
女孩想要回家,折腾了这么久,回去太晚,又要被母亲啰嗦。
不知从何时,对方简直成了话痨,唠叨个没完没了,你又不能反驳,毕竟你也有错。
一次两次被说,还心存愧疚,说多了,便要麻木,甚至反感,更何况,很多事情,不是她能掌控的,在外面被欺负,回去还要被家人责备,着实难以承受。
“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