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提上裤子就跑,小情人自然不乐意。
本想撒娇耍泼,让他也带着去。
但副镇长怎么可能?只是金钱和肉体的交易,他生活中的事,断然不会让其参与进来,也怪对方仗着有几分颜色,恃宠而骄。
居然哭闹不止,惹得男人厌烦不已。
扔下点钱财,又哄了两句,这才脱身。
出了那个门,副镇长便有了计较,不能再跟小情人胡混下去。
对方长的好,但架不住任性,胡搅蛮缠,以后要想见他,可就难了。
“你看看你,怎么搞成这副德行?”他面色也不好看,大半夜的,精气神不足。
余师长摆了张扑克牌面孔,躺在床上,眼珠子连动都没动一下,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似的。
“别怪我多话啊,是不是跟田馨有关?”副镇长也是人精。
大半夜把他叫出来,而不是别人,已经说明了问题。
他和老婆的关系紧张,再来工作上的事,也没有什么不方便讲的,能把人搞的如此失魂落魄,唯独那个小妖精。
副镇长见他默认。
便气不打一处来,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叼在嘴上。
翻找打火机的功夫,突然听到了男人冷清的嗓眼:“你是不是盼着我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