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猛抿了抿干涸的双唇,嗓子眼有点堵的慌,连带着心理也憋闷。
他长出一口气道:“我去见了曹琳的父母。”
“啊……”老太太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。
“你,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去了?也没跟我们说,也没准备东西?”她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。
在她的观念里,子女的婚姻,不说媒妁之言吧,起码得堂堂正正的,跟家里合计合计。
可转念一想,不说也没什么,现在家里乱糟糟的,气氛压抑,无暇他顾,她更关心的是结果。
“怎么样?”她语气深重。
赵猛微微一笑,炯子里古井无波:“没怎么样,还挺顺利的。”
老太太长出一口气,突然敛眉深思,不知在想些什么,好半晌才悠悠道:“琳琳呢,长的漂亮,带出去呢,也风光。”
随即话锋一转:“可我觉得她不擅长家务,以后的日子你们可怎么过?她一个大小姐,娇生惯养,恐怕也不会改变,真雇保姆吗?”
城镇生活水平有限,她的见识短浅。
还没见过谁家,雇佣了老妈子,专门料理家务。
男人低头,挑眉,下巴垂了下去,舌头舔了舔上唇,活脱脱一个变了形的马脸,呐呐道:“这个不用操心,横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