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麻药之类的东西,塞过之后,她整个舌根都有些发麻,他们也不再管她了,甚至将她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,好像一点都不怕她叫救命。
事实证明她也叫不出来了。
喻娇鹰想了半天,根本想不通自己跟楚卿卿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说有仇,她也该去找封征才对。
“你以为……是我在整你?”
“不是你还有谁!”
喻娇鹰有些虚弱,她歪在后车座上盯着楚卿卿,半晌后摇摇头:“真是荒谬,你自己做了那么畜生不如的事情,虐待一个自闭症病人,还好意思质问我……楚卿卿,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我已经多次对你手下留情了,没想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轻声道:“幸亏……”
“幸亏?幸亏什么!贱人!我告诉你,你这种贱人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早晚的事!不用怨别人,就怨你自己!”
喻娇鹰不再理她,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怎么从这种情况中脱身,但是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没办法,没想到在这样的法制社会下,还有这样的阴影存在。
他们开着车将她载到一个厂房似的地方,几个人下车之后,楚卿卿就离开了,喻娇鹰背着手,歪在一旁装精神不济,过了一会儿,一个男人走过来,往破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