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的狡辩刹那间,有点儿垂死挣扎的味道。
她笑了一下,在这男人眼里,就不存在巧合,所以她若无其事的回答:“是,我确实特地在此等夫君!”
“哦?”沈如故挑眉,“说吧!”
南昭已不打算开口问他有关灵花之事,所以现在得想个合理解释。
她脑子快速的转了一圈,眸子突然一暗,声音带着些许委屈问:“夫君,这几日可好?”
当然好了,新欢在侧,日日笙歌。
沈如故也不避讳,双臂微微一抬,大袍随之飞舞,“如你所见,如你所闻!”
南昭点点头,她不需要多少时间酝酿,一滴眼泪就从眼角滑落,难过问:“夫君,是真的爱柳姐姐,对吗?”
她的声音哽咽,确实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正室,时隔多日后见到丈夫的可怜模样,连她自己都被这完美无缺的表演而感动。
从前,但凡这样,沈如故还能拉着她的小手,说两句违心的话。
可今次,沈如故就这般平静的站在面前,等她第三次抹去眼角的泪水时,才目光落到她腿上问:“你冒着全身瘫痪的风险,让那个老太婆给你施针,连续沉寂了数日,在可以走路之后,只是来对我哭的吗?”
南昭听到这么一声,前一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