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了,这就是杜淹的想法,大家曾暗中歃血为盟,结为同盟,结果你竟然敢先行一步。
苏阳沉思一会,随后诡异一笑:“无所谓啦,这事和我又没关系,你们想做就做呗。”
苏阳直接离开,不给杜淹说话的机会。
我想做的是财阀,又不是军阀,怎么能跟你们这群心野的比呢。
比不了比不了。
草原之上,柴邵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河边,旁边的士卒正在组装苏阳交给他们的过滤桶,过滤出干净的水,然后在煮沸,给柴邵清洗身体。
赤裸的身躯上,一道道伤疤狰狞的笑着。
尤其是胸口处,几道新出的伤疤还在冒着血,细心的士兵在用赶紧的纱布进行擦拭清洗。
类似的情况在这个小河边不停的上演着。
柴邵咬着牙,有军医用烧的火红的刀给他抜箭头。
咬着牙关,柴邵未曾出声。
军医对着一套很熟悉,做起来很快。
清理完伤口,上药,再用赶紧的布匹裹上,柴邵才松口气,接过副将递过来的炒米,又接过热水,把炒米往里面一倒,大口的吃起来。
偶尔能吃到的肉丁是对他最大的安慰。
周围也都是这种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