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一番,然后“啧啧”两声,手指了下他那一头明显乱了造型短毛,意味不明的笑。
陈扬手插着口袋,慵懒餍足,也不管头发怎么样,先抬脚踹他,“别笑了,辣眼睛。”
“我高兴自己的还不能笑呢。”
“你高兴什么?”
“看你这憋屈样我就挺高兴的。”
“草,活腻歪了。”
灯被打开,陈扬和许思远两个人一路走一路闹,沈婼坐在电视前不敢移开视线。
等两人走到沙发前,许思远故意逗她:“哎呦,我家沙发怎么这么乱了,都是褶子。”
沈婼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红。
陈扬勾着唇角笑的邪恶,那一脸“咱俩后算账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可还是先把低着头悄悄脸红的沈婼抱进了怀里。
这一晚,三个人照样把欢送宴给开了起来,最后两个男生都喝多了,许思远抹掉了眼角的泪,照样把酒一口干了个彻彻底底。
12月底,许思远注销了户口,悄无声息的离开,安静的就像一片离开树枝的落叶,飘飘荡荡的随着风飞向了那个陌生的远方。
高考前的日子在因为几天一场模拟考试的原因过的飞快,不知不觉到了年根儿,学校赶在腊月二十五放了假,陈扬有了去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