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文迎儿哭的是她爹爹, 她竟然见到那张脸都没有印象,只有恶心,但她又能断定那的确就是她爹爹,但却一丝温存感觉都没有, 只有厌恶。
仔细在脑袋里回想了片刻, 倒是有些印象。她想起他受了伤,皱眉道:“他人呢?”
“二哥是从江南偷偷乘船回来的, 如果被发现会作逃兵处理,何况他是大将统领,所以把你送回来就连夜走了。”
“那他伤呢?”
“伤?”绛绡愣住,昨晚一晚上都没开灯,虽然闻着冯熙身上有些异味, 但她不敏感,而且冯熙本就是去打仗的,又是泥泞又是汗的,即便再有点血腥夹杂在身上也没什么稀奇,怎可能知道他受伤。
文迎儿盯了她一会儿,眼睛里却是空的,关心的神色渐渐灭了,一边下床榻一边说,“无妨,当我没问。”
虽然这么说,还是打开了信盒子,见里边都没信了,估摸是已经被绛绡拿给了冯熙,登时脸有些红。因为那是她昨天临行前估摸自己恐怕会有什么事,就当做遗言留给他的,如果安全回来了,自然她就会扔掉,绝对不会给冯熙看见的。
人在有将死预感的时候,总会做点软弱的事……但软弱给人发现,不是她性子。
玉清神霄宫传来消息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