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夫人便过活了?这不是她自选的人生,自然不能这么人命。就算两人生活在一处日久生情了,那也是错的。
偷生者没法苟活,劫掠者也万劫不复。
这时候有小厮来报:“二哥从宫里回来了,这会儿已经听说祠堂的事,正在往这边赶。”
冯君没有听见一般,继续在牌位前背诵,月凝有些看着心疼,可想扶着劝她也劝不住,这时候听见冯熙回来,赶忙低头说,“二哥今日凯旋归来,大姐儿还是不要这样……”
这么一低头,月凝看见冯君额头已经在地上磕出血了,再看地上当真有血迹,登时眼睛眼泪一出,“大姐儿你这是干什么呀!”
冯熙踏步流星地入了祠堂,整个人带了一阵凉风吹入,众人脖颈飕飕地,都不敢与他直视。
冯君瞥见他进来,吐息一口气,终于起身,转头对他说:“二哥,你今日凯旋,也该给父亲磕个头吧。”
冯君不明所以,但给父亲磕头这事也不含糊。他这回九死一生,是应该向父母交代的。于是二话不说,将香点上,随后认真磕了头站起,才道:“今日就是为了让我跟父亲交代么?”
冯君盯着他,唇齿有些颤抖,眼睛里朦朦胧胧的含泪:“前三年,你阿意曲从,陷亲不义,近半年,你家穷亲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