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阁楼最底层楼阶的入口。此时已经挨到入夜,眼前一片昏暗,只能知道周遭有人,连面目也不好分辨。
徐柳灵已经灭掉了火折子,低声道,“现在已经入了戌时,我带你去那小房间藏好,待会儿他们便来了。”
“谁要来?”
徐柳灵“嘘”一声,俯低了身子带着她沿着楼阶走。快步爬至顶楼时,忽然听得后面传来脚步声,有一沉闷中带着尖细的怪音传来,“人都准备好了?”
“都在顶楼笼里锁着。”
“那温承承?”
“温热着呢。”
“这回真的能行?”
“魏国公说这话可就对不起老道了,十余年间,本道可没有少帮国公啊。你哪一次战绩,不是我用人血生祭得来的?尤其是三年前,若不是我,您可身在何处了?”
“那次也算有惊无险。呵,那西夏人不守信誉,害得我可惨!我花了十万绢银与西夏买那统安城,西夏人收了绢银,仍派他们那晋王大举进攻,坏了我的计划。大军早就被我悄悄调去征那前朝龙墓去了,唯留了那熙和经略使冯蚺守城,那冯蚺千人守不住几万大军,又掉落崖下被西夏人砍走了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