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管着皇城司,不知皇城司可戒备妥当了?我如今在御营不过是个闲人,您与我说,还不如让皇城司早做准备,免得您口中的反贼回了他原先治下的老地方,鼓动那皇城司的人都跟了他,可就麻烦大了。” 程之海嘴唇颤了颤。因为文渊的确说到了点子上。皇城司自他主掌以来,除了内侍省的内监们服他,其他人根本不服,尤其是三千亲军,虽然冯熙走后诸多调换,但也都在禁军宫内侍卫亲军和御营中调换,若是冯熙真的振臂一挥,暗中传信让他们也反了,也未可知。
他便对文渊道:“您还真提醒了我。”说罢他也不想跟这被架空的文渊多废话,寻自己手下出宫抬轿去皇城司去了。
文渊还站在那处,负手仰头,口中低低道:“这蠢阉人还真把自己当过去的管通了。那荀子衣也真以为自己能执掌军事了?真是两个四脚王八。” “伯父也不怕这宫里到处是耳朵?”
浓雾之中,十步之外传来一个熟悉冷着的声音。
文渊将袖子甩下来,喜道:“我所料不错啊。你小子总要回来的。上一次便是咱们伯侄两个做的,这回也不能少了咱。”
那冷着的声音笑一声,“您方才说御营已被做空,可还有什么办法?” 文渊大笑两声:“我在御营这么些年,岂是他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