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想事情,一下子没注意……”
栗融“嗯”了一声,并没有多在意,反倒说:“你刚才看起来很不开心。”
“嗯?”周醉醉低头,轻声说,“我有吗?”
栗融见她不愿去说的样子,便转移了话题,“你要一直这么跪着?”
“啊。”周醉醉这才发现,她仍旧维持着刚刚摔倒的姿势,旋即屈膝,干脆坐在了地毯上。
栗融安静地给奶盖顺毛,没再开口。
沉默许久,周醉醉的手不自然地撩了撩刚到锁骨的短发,又放下去。
忽然,她无厘头地问:“你会觉得我很讨厌吗?”
栗融看向她,她的头发一半束起来,像颗q弹的丸子,睫毛扑闪的频率缓慢,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地毯上的毛毛。
她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。
于是他说:“我们才刚认识不久,这样贸然评价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。”
周醉醉:“……”
“但是,至今为止,我还不讨厌你。”
周醉醉:“……”
好像是安慰的话,可是听起来怎么怪怪的。
送走栗融之后,周醉醉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。
手机放在茶几一角,屏幕亮起来,暗下去,亮起来,再暗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