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去。
周醉醉退回房间,轻轻带上了门。
栗融才走了几步,就听到背后关门的声响,脚步顿了一下,又如常。
丢完垃圾,折回来。
却发现家门口杵着一个人。
周醉醉捧着笔记本电脑,手里还提着两杯奶盖,脚尖无聊地来回擦着地。
今天她没有把头发扎起来,披散下来的头发正好到锁骨,脸颊两侧的几缕发丝随着她低垂的头滑落下来,纹理明显,像是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,可他知道她并没有。
她看着他,询问:“我多点了一杯,你要喝吗?”
栗融没吭声,走近了些。
周醉醉怕他误会,接着解释道:“一杯店里不给送,所以我只好点了两杯。”
栗融越过她,开了门,“进来吧。”
这是周醉醉第一次到栗融家里来。
她压抑着好奇心,眼神小幅度地扫视着。
她以为一个会把垃圾堆在门口“发酵”的男人,家里也会是脏乱的。
可是十分意外的,他家简洁干净,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简约的北欧风,入眼的色调只有黑、白、灰。
房子打破了原来的格局,重新进行布局。
入门左拐是走道,左侧是一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