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树顶的霍知澜听得分明,看得更清楚,那一滴泪像是落在他的心上,叫他的心湖泛起苦涩的涟漪,是啊,尽早忘了他才好。
云娘安慰了云香一会儿,被柴卫大呼小叫地唤去,等云娘走后,云香靠在树上,望着残缺的弦月,喃喃道:“叫我怎么忘得了。”
霍知澜心中一跳,又麻又疼,他像是被分割成两个人,一人理智地站在树上不肯现身,一人早已经跳下树去,抱着云香沉声道:“别忘了我。”身体里的两人虽想法不同,却一样的心如刀割,原来斩情丝这样疼,比他跳下崖时还要疼。
那一夜,霍知澜在树顶看了云香一夜,说什么不要再多看她一眼,都是放屁,分明是想再看她一眼,多看她一眼。
四人赶了三天的路,总算赶到一个繁华的小镇,霍知澜为了怕吕氏追踪,头上戴了个兜帽,柴卫说他这样反倒惹眼,应该换副装扮,云香与云娘也想变装一番,于是四人在一间客栈落脚,分开变装。
柴卫替霍知澜粘上胡子,边粘边嘿嘿笑道:“等粘好了胡子,云香就会又喜欢你啦。”
霍知澜的额头青筋迸起,沉声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“我没胡说,”柴卫分析道,“你瞧,先前你说话怎么混账,云香都对你笑眯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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