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花,望着那姑娘转身要进屋的背影,朗声道:“我是谢氏重山。”
“我叫俞元灵。”那姑娘回头望了他一眼,眼眶还红着,脸色也因受冻不大好看,却让谢重山没来由地想到四个字:人比花娇。
……
“三少爷,本家大少七日之后成亲,您是去还是不去?”侍女询问着主子,语气中颇有些遗憾,谢家大少爷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卖花姑娘。
谢重渊摸了摸手中的鹞鹰,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怅惘的笑容,原来他若与他不相识,他会这样早就与俞元灵共结连理,且不曾隐退,没了他,谢重山应当会过得很幸福美满。
“不去,”谢重渊张开手,将鹞鹰放下,鹞鹰扇扇翅膀,望了他一眼,迟疑了一瞬,立即对着开着的窗户如箭般冲了出去,谢重渊对着惊讶的侍女道,“也不必备礼。”
说完,自己推着轮椅又往池塘去了。
侍女在他背后皱了眉,这三少爷,性子真是越来越古怪,整日不是抄经,就是在池塘发呆,大少爷好歹也是本家这一代的继承人,大婚人不到便算了,礼也不送,不知到时本家要将他们这房说成什么样,她到了本家见到昔日好友,都要抬不起头来。
谢重渊倚在轮椅之上,眺望着远处崇山峻岭之地,谢氏本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