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奇了,以二哥你的性子会连着两天穿同一件衣服?还是我酒喝多看错了?”方思远揉了揉眼睛说。
“你没看错。”薛怀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“这的确是昨日那件,是今早丫鬟挑的。”
“玉竹?”方思远没少往薛府跑,自然也认得薛怀身边的丫鬟,“不应该呀,玉竹极少犯这种低级错误。”
薛怀笑而不答,饭吃得差不多,他走到窗边,推开其中一扇,冷风灌进来,方思远打了个激灵,脑袋稍稍清醒,就听着薛怀的声音传来。
“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了,到了该忙的时候了。”薛怀看着酒楼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,叫嚷的小贩,迎风站着,喝了这么多酒,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出醉意。
从南香楼出来,方思远酒量浅,走路有些踉跄,薛怀把他交给小厮,同秦逸并肩往薛府的方向走,林惟抱着剑跟在他们身后。
“逸之可知道近来这江南城里头可不太平。”薛怀目视前方说道。
秦逸左右看了看,正到了一家茶楼,两人默契的走了进去,在台前拨弄算盘的老板对上薛怀的眼睛,略略点了点头,把他们带进最里面一个包间后,恭敬的退了下去。
“此话何讲?”秦逸落座,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,全当解酒。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