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残存的信念在支撑着她,她都想睡个三天三夜再说。
做衣服不是件简单的事儿,顾尔在灯下缝制的时候手上不知道被针刺了多少个口子,左手的几个手指伤痕累累,紧赶慢赶,终于在十日期满之前绣完了最后一针。
顾尔用剪刀把线剪断,然后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,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还残留多余的线头,修剪干净后,顾尔把它叠好放到了柜子里,想着等薛怀回来便呈给他看。
薛怀出去了一趟回来总觉得身上黏黏的,还没进屋就吩咐人备水沐浴。
顾尔肚子不舒服,薛怀回来的时候她恰好不在跟前,锦纹抓着机会在薛怀面前露脸,亲自提水,浴桶满了她却没出去,慢慢走到薛怀身前,说:“少爷,我来伺候你沐浴吧。”
薛怀挥开她伸过来的手,冷冷的看着她,“谁让你进来的,出去!”
锦纹瑟缩了一下,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少爷沐浴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的,我……”
“我说了 ,出去!听不懂吗?”薛怀话里含着冰,用手指着门口。
锦纹抿了抿唇,慢慢的走了出去,带上门,她的脸上流露出不甘,在饮翠院里的她可有可无,这可不是她来这儿的目的。
锦纹走了两步看到对面的顾尔,心下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