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夫在随身的医药箱里翻了翻,拿了一个药瓶出来,转头问道:“有没有匕首?”
林惟从腰间抽出一把来递了过去,大夫将匕首在烛火上走了两下,而后划开了薛怀背后已经停止流血的伤,黑色的脓血流了出来,薛怀嘶吼一声,咬住口中的布巾,浑身肌肉绷紧,疼的汗如雨下。
薛葵不忍看到这一幕,将头埋到秦逸怀中,秦逸吻了吻她的发,也偏开头不忍多看。
大夫将黑血全部逼出,等血变成红色这才停手,但脸上的神色却并未轻松。
“大夫,怎么样了?”薛葵焦急地问,脸上还带着泪痕。
张大夫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头上也出了汗,他一边擦汗一边说道:“毒血我给放出来了,但因为中毒时间过久,毒已侵入五脏,我开个方子,若是在晚上可以将毒素逼出来,那边没有什么大碍,但若是逼不出来……”
说到这儿,张大夫禁了声,微微摇了摇头。
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好,薛葵此刻已经不再流泪,坐在床沿看着双目紧闭的薛怀,喃喃的说:“怀弟,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,咱们薛家少了你可怎么办,咱们娘少了你又该怎么办,你醒醒啊,快些醒过来。”
她话里的恳切听之动容,秦逸按住薛葵的肩膀,安慰道:“子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