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,恢复能力强,醒来后吃了几帖药,几乎看不出来受过伤,除了抬手拿东西牵扯到背上的伤口会疼之外,其余并未有不适。
府里堆积了几天的杂务他也开始着手处理,蜡烛燃了一个时辰,薛怀将面前的一堆书册放到一边,缓缓的动了动脖子,缓解疲劳。
林惟敲门进来,拱手禀报,“爷,据探子来报,太子的人已经连夜离开江南了。”
“恩。”薛怀绕过书桌,说道:“让你去帮找的原料你找着没有?”
他不说林惟都快忘了这件事了,“属下这就去找。”
“还有没几天就到祖母寿辰了,快着些准备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林惟出门过后,顾尔站在那里欲言又止,薛怀押了口茶,问道:“想说什么?”
“少爷,陶爷爷怎么样了?”从河里上来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顾尔都没来得及询问陶老头的下落。
说到陶老头,薛怀慢慢放下了茶杯,他对上顾尔充满期待的眼睛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他愈沉默,顾尔的不安愈强烈,最终她颤着声音问道:“陶爷爷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薛怀即使再不忍,也无法隐瞒陶老头已经不在的事实,斟酌着词措说道:“那天跳入河中之后,林惟才发现他中了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