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快别胡思乱想了!
用各种理由劝了自己一遍之后,顾尔静下心来,陷入梦乡。
之后的几天,薛怀仿佛一下子空了下来,每日下午都会到那案台前教顾尔,顾尔是个好学生,几日下来一本诗集上的字她便认的差不多了。
薛怀从书架上换了一本,摊开放到她的面前,顾尔翻了几页,这本不是诗集了,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,也不知是讲什么的,她收回手,等着薛怀。
薛怀坐到蒲团上,用的还是老法子,因着顾尔识了一定的字,薛怀现在教起来也不算特别费力。
顾尔一行一行的读下来,嘴巴微微张着,小声的念出声音,她的声音软软的,带着一点吴侬软语,听在耳朵里温温柔柔的,像是上好的果酒,有些醉人。
薛怀偏着头,看着她的唇一开一合,微风细扫,吹着她额前薄薄的刘海,露出光洁的额头,薛怀眯着眼睛,看着她的脸竟移不开眼,如果没有那扫人性致的敲门声响起,这个下午对他而言是很美好的。
“咚咚”两声,不是玉竹,来者的力道很大,门框都震了震,“二哥。”
带着些慵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来的竟是那个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的三弟薛忻。
薛怀眉头隆起,这个时间点,薛忻来作甚?他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