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面容依旧冷漠，却还是拿出手机，磁性声音淡淡，“电话号码。”
他等待了两秒却没等到反应，不耐烦的抬眼去看，只看到青年苍白怔怔的面容。
女老师见状，连忙尴尬的打圆场，“成先生，何老师说不了话，你直接给电话号码就行，平时有什么都是短信联系，也挺方便的。”
不会说话？
成希有些讶异的看向青年，却见他躲躲闪闪的避开了自己的目光，一如当年那样，顿时心中生起了别样的烦躁，说出口的话也带了几分刺意：“你们幼儿园还找不会说话的人当老师？”
青年的脸刷的白了。
他死死低着头，掩盖住颤抖的唇，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握的紧紧的几乎要攥出血来。
这些年，他听过太多类似的话，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，这句话会从成希口中出来。
一旁的女老师笑容也尴尬起来，她连忙解释，“何老师的绘画技术很高超，教出来的孩子也都懂事，而且我们有给何老师配了助手老师，不会耽误孩子们上课的。”
见男人表情依旧没有缓和，她只好道，“要不这样，您如果不想短信联系的话，我可以给您换一个大班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
成希站的居高临下，因此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