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微微的疼,有想把它拍开的冲动,也有想把它征服的冲动。
新的学期,王川根据上学期大家的期末成绩,给全班重新排了座位。
阮恬被分在靠窗的第二组倒数第二桌。
阮恬对她这个位置倒挺满意,但是当她看见座位表上坐在她斜后方的名字时,就满意不起来了。
阮恬习惯性地眉心拧了拧。
阮恬抱着一叠书,背着书包,从原先的位置挪了过去。
脚下的路才走到一半,就被人劫了去。
阮恬抬头。
沈从南有多高?一八三,可能是一八五,反正他比阮恬高,比阮恬壮。他这么站着,分明就是故意来挡住阮恬的路。
阮恬和他对视,面色静的没有一点波澜,“让开。”
沈从南晲了眼她还是起着皮的嘴唇,薄唇轻咧,似笑非笑。
但他没让。
阮恬不想在班里和沈从南有什么过节。班里的人,明着和沈从南没什么交集,但是暗地里沈从南孤立谁,沈从南欺负谁,大家都会跟着上。
阮恬怕。怕被欺负,怕被孤立,所以她不愿意和沈从南有过多的牵扯。
当然,与其说阮恬怕,不如说是阮恬懒。
懒得和沈从南应付,懒得因为沈从南和大家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