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霜打茄子似的。打的人又疼又冷。
江易有些愧疚,给两人递了干毛巾,“怎么这么久?刚雨还没那么大呢!”江易感觉沈从南脸有点黑,以为是对自己存了气,忙绞尽脑汁解释,“南哥。这事可赖不得我啊,你车里又没伞,而且我也没车钥匙能开了车去教学楼那接你两……”
杜钰天看了眼沈从南,将钥匙甩给江易,不耐烦道,“你一大男人有没有点担当?这点事看把你糊的。你南哥有说是为这事不高兴吗?!”
江易,“……”
江易还没拿到驾照,让了座让杜钰天开车。
杜钰天眼羡沈从南这车好久,刚拿到驾驶证时就软磨硬泡开了沈从南的车溜了两圈,这会儿再摸到方向盘,嘴巴都差点没合拢。
人一兴奋就容易坏事。
杜钰天刚把车开到转弯口,本来该点刹车减速,一激动,愣是被他踩成了油门。
冷汗飙满了脊背,杜钰天猛地一个急刹车。
江易的头快顶到玻璃窗上,忍不住大吼,“表哥!你到底行不行啊?!”
杜钰天一股怒意并着窘迫涌上来,脸像被泼了段红漆,“你他妈说谁不行呢你!”
沈从南坐在后排,这回被杜钰天的急刹车从座位上送出了半个身子,他沉着一股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