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该不会是和沈从南……”
阮恬整个人跟被打了桩似的,僵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羞辱与难堪像农历八月十五的钱塘江潮水,一浪高过一浪,淹没她,也吞噬她。
她紧紧咬着嘴唇。
哪怕有一层唇膏滋润着,那两片唇瓣也隐隐显着几分苍白。
时间静走了几秒。
沈从南看了阮恬一眼,目光不经意投在了她裸在空气里的锁骨。
锁骨上留着一枚红红的印子,像一只小小的蝴蝶,正要挣脱桎梏冲出来,翩翩起飞。
沈从南的眼睛里起了狂风巨浪。
他死死捏了拳头,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。
很快,沈从南敛起所有情绪,他矮下身,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塞进了阮恬的书包,再替她拉上了拉链。
动作有些粗暴和狠厉。
他将东西塞进书包的力道,让书包牵着阮恬整个人往前趔趄了一下。
最后沈从南拾起了那盒避|孕|套。
他轻嗤了声,透出几分轻慢和散懒,“阮同学早八百年前已经不是班干部了。不知道现在阮同学没收了我的……”他顿了下,晃了晃手里的避|孕|套盒,“是要去告诉老王吗?好在老王面前揽功劳?”
阮恬全身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