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的石壁上,堪堪稳住身躯,伤口应该是又被气的裂开了,空气中漫着一股子血腥味道,血水浸过衣袍,几乎都要将外袍给染红。
好在他今夜穿的本就是深色衣服,又逢黑夜,不近看应当是看不出他的伤口。
陈阙余并未久留,忍着伤口上撕心裂肺的疼,强撑着一副身体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。解开外袍,不出意外的看见里面的衣衫已经被血染的通红,他皱眉,翻出随身带的止血药粉,给自己涂了上去。
药粉沾上伤口,疼痛好似别放大了千百倍,陈阙余却依然面不改色,紧绷住的脸孔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。
到了府门前,他强忍着痛意一步步挪下马车,管家急匆匆的迎上来,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,“爷,大夫说过了,你这伤重,不能轻易走动,你就算不为自己打算,也要替小世子想想。”
陈阙余这才想起来问:“瑾哥儿回来了吗?”
连着好几天没有理他,孩子大了,他姑且就当他在闹叛逆,由着他去。
前两天,瑾哥儿主动出现在他的书房里,父子两个沉默良久,总算听见他开口,“父亲,我想去外祖父家看看。”
他心里吃惊,面上却没有显露,身为瑾哥儿的父亲,他还是知道瑾哥儿性子单薄,对从来没见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