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表堂堂,看上去挺英俊,别的不说,就那头发,来前估计得是捋了好几遍,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被他解开了。这看上去不像是进行什么庄严的谈话,反倒更像是什么相亲现场似的。
林敬知最开始看见西德的时候,还晃了一下神。
他一天没看见西德了。
第一天不回来睡觉的时候,西德好歹送了个外卖,第二天干脆连外卖都是盖伦送的了,细算一下,足足有二十六小时四十分钟,他没有真实地看见这人了。
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,林敬知的心下动了动,半晌,走到了那么一排人的正前方,孤零零地坐着,接受他们的问话。
“也就是说,你之前完全没有想过,消散剂可能会出现问题?”一番对话之后,议院有人皱起了眉头,冷声问道,“相关的补救措施也没有?”
林敬知纠正他:“不,先生,消散剂没有出问题,它依旧是有效并且正确的。问题出在个别人的基因上,他们的基因导致他们跨出了消散剂可以治疗的领域,算是极特殊的案例,这方面我确实没有考虑到,因为在小组内此前收到的,一亿以上的案例里,并没有出现过类似罗伯特的情况---”
那人面色本就庄严,听了林敬知的一席话,对他的态度似乎很是不满,重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