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的理解,如今得以享天伦之乐,实在是庆幸至极。要知道,老来福一直以来对子女最大的两个记忆,一个是出生,一个是结婚,中间漫漫长的岁月,他几乎都没有任何参与,妻子更加,若不是生了场大病,他至今都不会知道自己妻子的身体当初一度差到了什么程度。
就他这个工作劲头,被妻子儿女怨恨也丝毫不为过,所以他从来都说自己幸运。
可倒头来,一把年纪,连自己一手打下的议院,如今都不敢回。
不能骄傲的回,和不敢回,是差别非常大的两个程度。
到底年迈力不足,他就算骂的再狠,也该认清事实,如今以他个人的能力,的确难以将整个军部重新整顿,这种事情,需要有力气想法胆决的年轻人来。
“然后你就来找我了?”西德靠着椅背,“找我没用啊,打架还行,议院那套我做不来。”
“谁找你了?对你爷爷说话客气点!”老来福瞪他。
约瑟夫一脚踹过去,老来福堪堪躲过,将瘦小的身体缩在沙发的一侧,想了想道,“我来问你林敬知的情况的。”
西德眉头一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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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德刚开门,林敬知从隔间里面“看见”了约瑟夫,立刻就开始换衣服。
如果换做来的人是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