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嬗自然也想快些回到住处洗漱一番,不过临走时,看了一眼谢芝,对方正巧也在看她,两人目光相遇,他敛眸转过身去。而应宪好似要与他说什么,两人留在了大堂中。
不知为何,叶秋嬗总觉得谢芝此行并非只为当面戳破她的谎言,他不是那般意气用事之人,而他究竟是为何而来,恐怕只有应宪和谢家人知晓了。
顶着一头雾水,叶秋嬗去了她在郡主府的住处,如今到了羌国她便不需要再为白若虞的饮食起居费心思,这些自有羌国的人来安排。
好不容易落得一身轻松的叶秋嬗赶走了要伺候她的婢女,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,而后补了个安心觉。
到晚间,宫里果真派人来迎接他们,叶秋嬗打着哈欠起身,将那身‘武装’穿戴好,与白新柏等人出了府。
这回终于改作骑马了,不过羌国不兴马车,只有牛车和驴车,且还没有车厢只是一块板子,载人就像拉货一样,实在不符合他们尊贵的身份。
入乡随俗,叶秋嬗他们虽心里不满,但面上却不能显露,索性直接跨上马背,改作骑马进宫。
不过这可就为难叶秋嬗了,她在枢密省时只学了驭车,根本不会骑马的,前几日骑骆驼也是有人牵引才没摔下来。马不像骆驼那般平稳,若没人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