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是用了这缩骨功让她没有察觉。
秦湘却摇头,自嘲一笑:“这是软骨病,也是世人眼中的缩骨功,我幼年时被卖到杂耍班子,成了班主的摇钱树。他为了让我能表演更吸人眼球的杂技,每日只给我一顿饭,夜里睡觉也用棉布缠着身子。且将我的关节悉数打断,小孩子伤口愈合得快,长好了又叫人打断。而公子便是撞见了那班主的恶行,将我救了下来。后来还带我回谢家养伤,但皮外伤虽好了,筋脉却再也续不回来……”
秦湘将惨痛的过去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仿佛不是她的故事一般。叶秋嬗却不可自抑地红了眼眶,她竟不知世上还有一些人正遭受这如此泯灭人性的虐待,且其中一人还是她的同僚,她的好友……秦湘越是表现得坚强,叶秋嬗便越是替她心疼不已。
秦湘却反过来握住她的手,柔声继续道:“谢家是我的恩人,公子是我的大恩人,后来我入枢密省也全靠公子举荐。若没有他我秦湘早已化为一堆白骨,我这条命是公子给的,能够替他分忧我已不胜荣幸,怎还敢自私自利去过自己的小日子?”
叶秋嬗连连摇头:“不,你在谢大人眼中绝不只是一个可用的属下而已,他心中也一定希望你将来有个好归宿。相信我,我了解他的。”
“嘻嘻……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