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门子的邪?”
楚恬啃了一口三明治,摇头干笑:“阿姨,这个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秦言则冷哼,显然还没从对秦瘾昨天逃课的生气中缓过来:“昨天敢给我逃课,还那么晚回来,估计现在又来装乖乖好儿子给你看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,阿言,阿瘾才不是这样的人。我看呐,这是恬恬的功劳,昨天恬恬出去劝他,你看,现在回来阿瘾就开始穿校服了。这应该只是第一步。以后我们的阿瘾会越来越棒的。”
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这吃亏,秦言缓了神情,不带敷衍点头:“或许吧。能变好就更好。”
景雪开心得不行。
而楚恬看着面前的叔叔阿姨,满心羡慕。
——
坐上车的时候,楚恬的睡意犹如春江之水,滔滔而来。
其实昨晚回到秦家已经十一点半了。她从来没那么晚睡过,而今天又要一大早起来。
所以挨不太住。
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里,她几次打瞌睡,都差点把头磕到秦瘾身上去。然而每次都在即将触碰到他肩头的衣服时,又立马一个激灵坐直。
那模样让男生哭笑不得。
他指着自己的肩膀,十分大气:“来来来,你要是真的困,哥可以把肩膀借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