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县试的,这几日我也不过来打扰你了,等你考完咱们再聚。”
说罢后,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, 眼中蕴着笑意,接着开口道:“对了,延龄之前入了国子监,这一回他父王也要压着他下场,你们到时倒可以做个伴儿。”
谢珝闻言,也想起了当初伴读时顾延龄那不爱读书的模样,想让他下场,可不得被压着吗?不免忍俊不禁起来,随即便挑了挑眉,对沈行舟道:“放心,到时候我一定替晋王看好他。”
他话音落下,沈行舟就朗笑起来,道: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那便先这样吧,我也不耽误你回府了,来日再聚。”
谢珝冲他点了点头,也道:“来日再聚。”
二人说罢,沈行舟就转身离开,丝毫不拖泥带水,这雷厉风行的作风,想必也是这四年的成果罢。
半晌后,直到身边的大吴管事出声提醒,谢珝才收回视线。
一行人坐上马车,往燕堂巷谢府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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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珝在家中休整了几日,就好生被他祖母和他娘的汤汤水水各类药膳给淹没了几日。
虽然亲人的关心他甘之如饴,可是这些汤汤水水却是已经喝够了,又过了几日,他才终于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