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便抬步离开了院子。
想到今天势必要被灌上一肚子酒, 他都隐隐头疼起来,太阳穴不由得跳了跳。
……
外头的宴席早已经开起来了,随着新郎官儿再次出现,气氛顿时热闹了许多, 萧翌和顾延龄几个也自觉过来, 走到他身边,预备着开始替他挡酒。
开玩笑,要是真让他们把谢珝给灌醉了,洞不了房,这事儿可就大了。
但是谢阁老跟谢氏的人脉实在太广,今儿过来捧场的宾客又太多, 萧翌想了想,觉得自己跟顾延龄就算是酒仙再世,也挡不住这么些人。
他眼神一动,伸手就不由分说地把崔知著给扯了过来,顺手搭上他的肩,笑呵呵地开口道:“小崔啊,你今个儿能过来,咱们也算是兄弟了吧……那这挡酒的事儿?”
兄弟?
崔知著闻言就难以置信地看了萧翌一眼,眼神中无不透露出一种“你怕不是有病吧”的意思。
谁踏马当初在广陵书院的时候一个劲儿找自己的事儿的?比谢珝本人还跳!
谢珝刚从一位长辈跟前儿脱身,一回头就看见萧翌跟崔知著这俩人在大眼瞪小眼,他今天心情不错,见状不由得挑挑眉,“扑哧”笑出一声。
那边俩人闻声就齐齐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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