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儒雅温和,但要是真正地认真起来,也是官威甚重。
故而县丞从一开始就没能抵触多久,就被白慎行把事情真相都掏出来了。
此时见了顾聪,白慎行面上也无半分异常,闻言便公事公办地应了一句,然后转过头对谢珝说道:“这位王公子说是来寻你的,这边正好无事,你先带他出去吧,看看有什么急事。”
这位不速之客,就是谢珝的妹夫,谢琯的相公——王珩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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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跟白慎行告辞过后,便一前一后地出了门。
虽说琅琊离明溪这边并不如何远,但这里正是渭河决堤,水灾频发的时候,若是没什么急事,王珩之也不应该留下阿琯和出生不久的孩子留在家中,留给父母照顾,自己只带着几个随从就跑到这儿来。
难道是阿琯和孩子出了什么事?
谢珝这般一想,面色便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。
他在前面走着,王珩之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,一同往前方那个院落中走去。
王珩之看似面色如常,心中却早已乱成一团乱麻,他双手握在一处,略显紧张。自从阿琯怀有身孕以来,他便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,一丝一毫都不敢掉以轻心,忙得晕头转向,他这个相公,看起来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