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善良。”叶雾沉目光看着她，一脸真诚，真心实意的说道。
闻言，张韵顿时张了张嘴。
目光看着他。
眼底湿润，含着水光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，却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只是那双眼睛，像是有着千言万语一般。
最终，她低下头。
满脸的羞愧和不堪。
不，她心想道，她并不善良。
她今生的所作所为，一路以来的汲汲营营，费尽心思，甚至是不惜对同门师兄下手……
这一切，都不配称之为善。
而叶师弟，却是真正一个高光崇德之人。
他这样的人，只会让旁人觉得无地自容。
张韵心下一瞬间情绪跌入到了谷底，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恶和嫌弃之中。
她明知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，但是她却无法控制。自重生以来，前世的遭遇，最后惨死在战场上的不甘和怨恨，多少次在梦中惊醒。
夜不能寐。
这种惶恐不可终日的惊惧，终于是让她变成了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人。
想到这里，张韵心下不禁觉得有几分凄凉。
如果她，如果她不知道前世的那些事情，未来将会发生的大劫，那该有多好啊。
但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