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透过窗户向外看着,也忍俊不住地歪了嘴。
不到等姐弟两人进来时,福平婶脸上依旧正正经经地板着,一丝儿笑容没有。
可等到珍娘揭开装菜的篮子,钧哥递上香喷喷的烙馍,福平婶再想绷着脸,也没那么容易了。
“看你们!”福平婶是又心酸,又欣慰:“好容易得些吃食,怎么全孝敬了我们?”
珍娘拉着她的手,亲亲热热地叫了声,顺着炕沿半跪了下去:“婶子!”声音低沉下去:“庄上的人,除了婶子家,还有谁疼我们?没爹没娘的孩子苦处多!求婶子看在过了世的人面上,别再生气了吧?”
一句没爹没娘的孩子苦处多,差不多就快将福平婶的眼泪说下来了。
福平婶忙拉起珍娘:“行了行了!”语气里有嗔怪,也有安慰:“都是一家子亲戚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,说这些干什么!”
妞子这才放心地伸手去拿烙馍,她闻见香就开始发馋虫了,现在看大人们脸色都好了,乐得开吃。
福平婶虎着脸将她的手打落:“等爷爷回来再吃!”
妞子吐了吐舌头,悻悻的。
珍娘看见炕上放着几双鞋底,拿到手里便赞不绝口:“婶子针线活真好,就不像我,笨手笨脚的,粗针大线,纳出来也不好看